第(1/3)页 城头上,穿盔戴甲的朱由检,从盾牌手严密的护卫缝隙中艰难的向外窥视着。 盾牌间的缝隙很窄,窄到朱由检连望远镜都无法伸出去。 笨拙的扭了扭身子,亲身体验了身上盔甲那3、40斤的分量,朱由检对此时的战争才算是有了一个亲身的感受。 这时代的战士还真是了不得。 撇了一眼身后的楚天行,朱由检发现,不单是他,就是身后的楚天行,在全副盔甲下登上城头时也忍不住大喘了几声。 他们的表现与张盘和他的亲卫,形成了一个十分鲜明的对比。 穿着同样盔甲的张盘等人,呼吸没有丝毫变化,就像没爬楼梯一样。 也许,这就是京营和边军的差距吧? 看看呼吸依旧平缓的张盘,朱由检心中做出评价。 “让一让。” 朱由检努力把望远镜的镜头伸向盾牌缝隙外。 护卫在张盘的示意下,给朱由检闪出一条大一些的缝隙,让他伸出了望远镜。 镜头里的城下,一片光秃秃的,连一颗大点的树都没有。 那是什么? 这就是后金鞑子吗? 朱由检的镜头里出现一个体魄健壮的大汉,大汉脑袋上戴着一顶有护耳的帽子,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皮甲,手中的弓箭正在徐徐拉满。 镜头里的后金鞑子似乎感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。 弓拉满了,鞑子似乎稍微瞄了瞄这边就撒开了弓弦。 箭似毒蛇一般窜出,把正在观察他的朱由检吓了一跳。 “当”的一声大响,羽箭射中了城垛,铁制箭头在城垛的青砖上溅出一串火花,才掉落城下。 看到朱由检惊骇的抬起头,张盘心中露出一丝微笑。 这后金的三石弓手,应该给了信王战争感觉了吧。 抬头望了望城下那个后金弓手,又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他。朱由检惊讶的发现,那个鞑子竟然仍站着原地,正在气定神闲的第二次张弓。 那个鞑子应该算是狙击手吧? 可他怎么就敢如此大模大样的站在那里拉弓射箭? “张将军,这是怎么回事?他怎么敢如此的嚣张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