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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绮月再也忍不住了，眼底闪过一丝阴狠，却在下一秒藏在了眼内，换做了一种柔弱：“姑娘，方才是我没有考虑谨慎，但是姑娘这般伤人，怕是不好吧？”

    云九幽面纱下唇角微扬：“难道你没有看出是他先对我动手的？正所谓，先撩者贱，我又岂能坐以待毙，不知道大小姐可懂得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这话点明看陆绮阳的不是。

    “那我代替绮阳哥哥对姑娘说对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陆绮月虽然万般不甘，但是仍旧要将她的脸面维持好，笑容亲和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。

    看着这笑，云九幽面纱下的笑意也更加明显了，只是眼中……尽是寒霜。

    以前，她就是这般无害温和的笑容骗她的前身，欺瞒她，利用她。让她以为她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，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救她，保护她。给了她全部的真心与信任，所有的秘密都与她一起分享，将她视作亲姐知己。

    最后，却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。

    即便是将灵魂交给魔鬼，也想要报复。

    额，好像不对，自己可不是什么魔鬼，是替原身复仇的正义使者！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云九幽已经不想要再隐藏了：“其实，云大小姐不必一直叫我姑娘姑娘的，我们也算是故人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陆绮月微微楞了一下。

    废材，女子？

    一开始装作可怜兮兮的陆绮月突然瞪大了眼睛，眼里有一丝惊恐。她想到一个本来不能该再存在的人，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对云陵城道：“哥哥，这位姑娘是？”

    云陵城因为那句故人有些楞，但是也很快因为自己妹妹的话回过神来：“额……”

    他该怎么说？他也不知道啊！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他都在心里叫她——面纱姑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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