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哪里不行了? 再怀不上,尤玉玑会不会没了耐心,认为他不行,要去找别人? 烦。 司阙头一回现当情郎真的不行。情郎的身份万万不能和夫君的身份相提并论。 夫君只能有一个,情郎却没那个资格要求自己唯一。 烦。 烦啊。 他不想当尤玉玑的情郎了。 此时,尤玉玑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翻看着医。 百岁睡醒一觉后就开始皮,一会儿抓抓床幔,一会儿挠挠桌子腿儿,一会儿又绕着圈儿地追咬自己的尾巴。当它玩了一圈玩累了,跳上美人榻,乖乖地钻进尤玉玑的手臂下,主动当起小暖炉,给她暖肚子。 『毛』茸茸的触觉,让尤玉玑从册里收回神。她侧眸望向窗口,惊觉外面漆黑一片,竟已这样晚了。 “好晚了,我们该歇……” 尤玉玑忽地住了口,她忘了司阙傍晚的时候搬回了东厢房。 她转眸望向床榻,并没有能如往日那般看见一双干净的眸子将她望着。她笑笑,捏着百岁的后颈,将它抱在怀里,柔声说:“今晚咱们一起睡。” “夫人,您歇下了吗?”枕絮在外面询问。 尤玉玑抱着百岁往床榻去,已准备歇下了。她倦声问:“事?” “子爷来了。” 尤玉玑蹙了蹙眉。她在床边坐下,说:“说我已歇下,将人撵了。” “不……”枕絮停顿了一下,“子往东厢房去了。” 尤玉玑轻抚百岁后颈的动作僵了僵。 她理解陈安之将司阙纳回府许久不曾碰的奇怪心理,也明白陈安之心悦阙公主许久,早晚都要进司阙的房…… 她曾躲在司阙的床榻里侧惊愕地听陈安之司阙的诉请与卑微,陈安之甚至几次三番并不遮掩自己司阙的讨好。 这一次,司阙应该还能如以前那样几句将陈安之打了吧? 枕絮在门外又说:“了,子爷来的时候一身酒气!” 尤玉玑急忙将百岁放下,快步朝外走去。她打开门,蹙眉问:“子爷醉酒了?” “反正一身的酒气,闻着像没少喝!” 陈安之醉酒之后德行,尤玉玑嫁到晋南王府的一天就领教了。 阿阙那样体弱,若陈安之酒后强,阿阙没有反抗之力,必将难受屈辱。若陈安之知道了司阙的男儿身,不难受屈辱那般简单,更欺君死罪!尤玉玑微微抬着下巴,望向东厢房的方向,眉眼间虑『色』难掩。 · 司阙刚给自己调了一种有助于怀孕的『药』,陈安之跌跌撞撞地进来。他脸上浮着酒后的红晕,手里捧着几只野花,望着司阙傻乎乎地笑着。 显然,若非醉了酒,他还不敢在夜里来司阙的房间。 “我回府的路上在砖路缝隙看见这几朵小野花。周围都枯草荷积雪,这么严寒的时候,它们还能不畏严寒从砖缝钻出来,比院子里所有的梅啊菊啊玉兰啊……什么什么的,都强!”他晃着身子朝司阙走来,献宝似地将手里的几只野花,小心翼翼地放在司阙面前的桌上。 “它们能够不畏严寒开出花来,公主的身体也一定会慢慢好起来!长、长命百岁!” 他将来时路上反复背诵的顺利说出来,可终究为醉酒,在说最后一句时,还结巴了。 他立刻尴尬地抿了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