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外公是来接于静的,虽然他很乐意跟白术聊下去,但航班不等人,聊到于静收拾东西办理好退房手续后,就告别了。 走之前,他问白术:“沉响画展上那一幅堪称史上最神秘的画,是你画的吗?” 当时白术正在剥棒棒糖糖纸,闻声停顿了下,抬眼,她挑眉说:“是。” 于外公的神情明显有些兴奋,眼睛亮了亮,又连说了几声“好”,才心情愉悦地离开。 白术和即墨诏站在路边,送他们上车,然后看他们远去。 “什么‘史上最神秘的画’?”即墨诏扭头问。 白术淡淡道:“吹出来的虚名。” “……” 即墨诏掏出手机,低头开始搜索。 白术说:“搜不到的,没公开。” “……哦。” 白术这次挺真诚:“真的是吹出来的。” 即墨诏手一抖:“……”你别这么谦虚,我害怕。 白术叹了口气。 这世道简直绝了。 她显摆的时候,一个都不信;她谦虚的时候,却出反效果。 “算了。”白术说,“接下来就是你爸了。你跟金树的比赛什么时候?” 即墨诏想了下:“明天下午。” 白术琢磨着于外公先前说的话,咂摸出一点味道来,问:“你爸真会在场外向你动手吗?” “不知道。我对他不了解。”即墨诏耸肩,“这次比赛关注度这么高,他不想我赢是肯定的。” 白术无所谓道:“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 白术喜欢以不变应万变。 毕竟,不管外在条件如何,唯一一点是可以确定的—— 即墨诏不能输。 * 白术和即墨诏在外解决了晚餐,然后打车回了漫画学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