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拍了拍她的腰,眼眸充斥着破坏欲,“陈听泽还送了你什么?” “没有...” “灵毓,你要说实话。”沈怀洲眼眸深沉,“你知道,我什么都能查出来。” 钟灵毓身子微颤,咬牙落了泪,“沈怀洲,为什么你非得这样?” “听话,把陈听泽送你的东西给我,我替你丢掉。”沈怀洲没有心软。 他心中有郁气,急于发泄。 钟灵毓深吸一口气,拢紧了浴袍。 去书柜里,寻出陈听泽送她的字帖,还有...印章。 黑暗里,沈怀洲视线清明。 透过暗淡的灯光,他看到印章上是云素清的简笔头像。 捏紧印章,沈怀洲笑了声,“陈听泽倒是了解你的喜好,用这种东西讨好你。” 钟灵毓没应,坐在床上抱着双膝,身子在发抖。 沈怀洲几乎把印章握断。 他拿着书和印章,从楼上一跃而下,吩咐李副官,把这些东西,拿去烧了。 然后重新爬上窗户,躺在钟灵毓身边。 沈怀洲不带任何情欲,轻抚着她的身子,“你想要的,只要我能办得到,都可以给你,你不需要陈听泽给的东西。” 说着,他从胸前的口袋,拿出一条项链。 他从背后拥着她,把项链放在她眼前,“瞧,你要的项链,我给你重新做了一条,不是要保存你母亲的骨灰吗?这个比之前的,还要坚固些。” 钟灵毓盯紧那条项链,夺过后,狠狠砸到地上。 是比之前坚固,但狠摔了下,依旧有裂痕,盛不下云素清的骨灰。 沈怀洲沉默。 钟灵毓则甩开他的手,钻进被子里,拒绝他的触碰。 这令沈怀洲恼火。 他烧了陈听泽送她的东西,所以她把他送的,也毁了。 沈怀洲在钟灵毓这里,有种深深的自卑和无力感。 他努力压下了火气,覆上她的唇,缱绻研磨,“摔坏了没关系,我再给你重新做一条。” 钟灵毓冷落他。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,根本不去看他。 沈怀洲用自己的方式讨好。 无非是在床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。 钟灵毓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。 明明厌恶他的偏执和霸道,偏偏在床上,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。 她趴在床上,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,乌黑潮湿的发丝,黏在额间,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潮红。 耳边是沈怀洲粗重潮热的呼吸。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,肆意侵占摩挲。 钟灵毓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。 她受不住,软声道:“沈怀洲,我真的不行了...” 沈怀洲拨开她额间的发丝,“舍得跟我说话了?” “混账!” 在床上,她的骂声苍白无力,反倒勾得沈怀洲意乱情迷。 他血气方刚的,如今只有钟灵毓一个女人,又不常与她见面,难免失控。 事后,沈怀洲抱着她去浴室清洗。 钟灵毓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。 全程都是由沈怀洲伺候着清洗。 两人从浴室出来,相拥躺在床上。 她的脊背,紧紧贴着他的胸膛。 沈怀洲喜欢这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