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听泽再察觉不到端倪,他就真的是傻子了。 沈怀洲越过他时,他一把抓住,“少帅,有什么话,好好说,你别吓着她。” 这句话,就像是导火线的最后一段引信燃尽,让沈怀洲顷刻间爆发。 他拎起陈听泽的衣领,单手便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从轮椅上提起,狠狠朝着他的脸,挥了一拳过去。 皮开肉绽的声音,令人头皮发麻。 陈听泽唇角溢出血,狼狈跌坐在地上。 钟灵毓大惊失色,本能上前扶住陈听泽。 方才沈怀洲那拳,打得极重,陈听泽意识已经开始模糊。 钟灵毓愤怒不已。 她扶稳陈听泽,然后走到沈怀洲面前,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,骂道:“沈怀洲,你神经病!” 沈怀洲被打得偏过头去,眼中却毫无波澜。 他抓起钟灵毓的腕子,将她逼退到墙角,像个发怒的豹子,“钟灵毓,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!” 钟灵毓自认为,和陈听泽清清白白。 总比他和文青钰,不清不楚的好。 凭什么他这样质问她,他有什么资格。 怒极,钟灵毓用力甩开他,“离我远点儿!” 沈怀洲被深深刺激到了。 他口不择言地冷笑,“让我离你远点儿,然后再让陈听泽上你的床?” 钟灵毓轻嗤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。” 她铆足气力,将沈怀洲推开,转身去扶陈听泽。 沈怀洲火冒三丈,扛起钟灵毓,大步离开医院。 钟灵毓用力咬他的肩膀,怒骂,“放开我!” 沈怀洲充耳不闻。 黑暗中,他的眼里平静无波,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 他把她塞进车里,开车疾驰回了别馆。 沈怀洲把她按到床上,撕扯她的衣裳。 钟灵毓嫌恶心,又撕又咬。 可女人的力气,终究比不上男人。 她放弃了挣扎,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,唯有胸口的起伏,昭示着她现在还活着。 沈怀洲心脏撕裂般的疼。 他压在她身上,质问:“你和陈听泽,到底什么关系?” 钟灵毓讥笑,“你拉我在床上,做这种恶心事。我的身子,你拿去就好,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?” 她故作一副勾人的姿态,去吻他。 沈怀洲再次被深深刺激到,愈发恼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