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妻子照顾孩子,闻言笑道:“这才多少功夫,你叫起他兄弟来?” 庞既明笑了笑,难得今日高兴,见妻子后颈僵硬,遂抬手为她宽解难受之处。 “铁牛兄弟人不错。” 庞既明的妻子眉目含笑,微微点头,心想,这个评价可不低。 聊到今日两人说了些什么,庞既明心有感触:“我看铁牛兄弟搞不好,是替人顶了罪。” 妻子神情凝重,“他说的?” 庞既明摇了摇头,“此类事并不少见,我素有耳闻,只是我又不管刑律之事,不常接触罢了,从铁牛兄弟三言两语中,我猜应是牢狱里的人做了手脚,把他发了出来。流民嘛,命比草贱。” “哪里奇怪?” “你听不听着最近张先生没事都跟睿哥儿讲什么东西?别告诉我你一点都没察觉出来?” 谢武英背着沉重的行囊,凑过去好奇道:“先生他真去找那位水道官了?” 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谢武英辩解道:“反正我的感觉不太对劲,六哥就是帮王翀办完事回来后,就奇怪的很。” “怎么,那庞既明可是为难先生了?” “张先生大概是不太顺利。”谢豫川道。 谢文杰想起从小到达谢武英身上那些“旧事”,不太确定道:“难道你说的那事,真有可能?” “庞既明学识不浅,无辜流放多少可惜。” 生而为人,哪有那么多的理想和抱负,天生地养出来,有水就喝,有饭就吃,只要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“穿”在身上,单纯活着就能痛快! 谢文杰皱眉道:“会不会是你想多了?” “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,不懒不馋,老天总会给我们一个活路的。” 谢豫川淡淡一笑,道:“先生言重了,此行先生是帮予珩结交,予珩还来不及感激,哪里会介意先生行事成不成。” “白砂糖。” 谢文杰一向循规蹈矩,“六哥行事,自有他的道理。” 谢文杰喃喃道:“睿哥儿这么小,开蒙有点早吧?这还在流放途中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