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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愿意啊。”

    姐妹俩相视一笑，“我们早就跟师弟同生死，共进退了，就算是付出性命，我们也没有任何怨言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当然相信，不然，你们也不会留下来，陪楚云一起面对核武了！”

    管如烟这么说着，脸色却一点点变得凝重。

    秦素衣亦是皱紧黛眉。

    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“师父们......”

    千依岚收起笑容，“你们说的，究竟是牺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修为，青春，寿命。”

    管如烟字字如针，“都是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，我挑明了吧，这小子不是铁了心给家族报仇吗，但现在的他，恐怕还不是王族对手，只有你们，才能帮他完成蜕变！”

    “您的意思是说，龙凤双修？”

    赵红樱面露恍然。

    但很快，又感到不解。

    她与楚云早有双修的经历，却不像六师父说的这样，需要牺牲掉修为什么的啊！

    相反，她的修为还因此提升了啊！

    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管如烟没急着解释，而是反问一句，“你们可曾见过，这小子用过什么神通的手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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